2012年4月28日 星期六

翻譯員

近日在學習兩種語言,一是日文,年初去過京都一趟,愛死了那種安靜溫文的氣氛,以及座座莊嚴的寺廟,所以立心要去多次,懂得日文就可以與當地人多點交流,僅僅這樣就已經足夠,不用到達翻譯的層次。
而另一是插花,學的不是蘊含的花語,而是像老師所說,花因為沒有嘴巴,所以要靠我們人去代為發現,而當看著花的時候,對我而言,好像做面具劇場般,需要先閱讀,才可進行下一步。成為插花/ 花的語言翻譯員,也不錯吧!

2012年4月24日 星期二

看看電影聽聽歌

 很喜歡《龍紋身的少女》,故事緊湊異常,很有力量地諷刺社會現象,長篇的三部曲,卻是連貫交錯,起承轉合又起承轉合又起承轉合,影評我實是不懂寫,所以在此不再加以敘述。對比起來,瑞典版比美國版好看,美國版太短太少太賣弄,瑞典版建構上紮實多了。

而已,我卻非常喜愛美國版的opening,無他,有「aaaaaaaahhhhhhhhhahhhhhh 」這首歌嘛!就是說 Led Zeppelin的 Immigration song啊!愛死了 Led Zeppelin 這支樂隊! 

多年前著迷地的聽著老舊的搖滾樂隊 (只想反映得自己更後生),Youtube 間,看到Robert Plant 在 1975 年倫敦的 Earls Court 唱著 Stairway to Heaven 時,伴著迷幻燈光、還有那不可欠缺如夢的Jimmy Page 結他;有如在黑暗的房間,突然打開黑沉的窗簾,Led Zeppelin的光芒就像陽光一下子鑽進瞳孔,把印象刻在腦海,烙上豔麗的玫瑰圖案。

不過,美國版的Opening ,當時我還奇怪為什麼是女聲唱的,然後聽了一兩段,我明確睜大眼眼睛,圈了一圈嘴,「是 Karen O cover 的!!」,我最愛的一支樂隊Yeah Yeah Yeahs 的 Karen O 啊!對我來說這個版本是最完美的 Cover!然後,畫面是黑色的油與紅色烈炎 (據說是女主角的夢 / 回憶),與Karen O 的聲音 或是 Led Zeppelin 的歌,都是非常相襯,就是型格搭上型格!

2012年4月23日 星期一

紀律與放縱

前多天作了替假的雜耍班導師,它是一所特殊學校,學生較為不同,究竟有什麼分別呢?就是小五、小六的學生,已經放膽在學校「講粗口」,我意思不只是懂得說,而是切實是放膽的說。在我個人而言,我沒有對此怪責什麼,因為我也喜歡「講粗口」(陋習改不掉T.T,我也不是在學校當老師的材料),所以我仍是專心於雜耍指導中,課堂是一小時的,經過二十分鐘後,大多數同學已經由練習雜耍道具,轉為玩弄雜耍道具,例如將轉碟的棍與碟,創意地衍生出大飛鏢與短刀武器,互相研習武術。

作為導師的我,仍鼓勵著他們去練習一下(如果我不是導師,如果我不是二十多歲,也許我也會融入其中作角色扮演,忍者也不錯嘛),又過了十分鐘,結果,武術的熱潮蓆捲全班,監堂的老師忍不住,要他們集合並訓話起來,半小時間,他們不去控制一下、反思一下,反倒間歇在玩著、嬉笑著,不管老師的嚴肅面容,仍努力創作著冷笑話(也許我笑點低,好幾回差點笑了出來)。如此,課堂就完結了。 我在歸途間,想著這種「放縱」,如果在創作上會幫上很多忙,就是不管環境如何,依然率性去玩去行,不過,要成為上乘的作品,又不得不收緊一下,要認真去反思自己的作品,細心修葺雕琢。

可能,雜耍暫時不是他們要去的地方,每個人也有他放縱的地方,我,找了多年方才發現默劇是讓我坦蕩的空間,只是那時我已經二十多,如若早點醒悟便好。

 又,作為默劇演員,每天基本的身體鍛鍊已經是習慣的一部分,亦是紀律。

 又,對團隊的合作及服從,又是一種紀律。

2012年4月17日 星期二

青草

只有青草地的世界只存在於夢裡。 活著,行著,生存總是走著,時而走進深藍,時而走入沉綠,時而走到砂黃, 世界太大,用一輩子走的路,也只是星球中一條零點零五微米粗的短線, 地貌相近,記號風化中剝落, 又迷路了,又迷路了,回頭間,再細嚼風景,我們依舊如青草。